原神当中有非常多圣遗物,每个圣遗物都有各种的背景故事,接下来就给大家分享华馆梦醒形骸记圣遗物故事,感兴趣的玩家可以了解一下。
荣花之期 生之花 |
梦中所见是月色下随歌起舞的幻影, 仿佛是遥远往昔那白纸一般的少年; 又仿佛是怨憎与苦难悉数消散之后, 才最终显露出的易碎而单纯的自我。
浮浪人并不知道自己拥有做梦的机能, 以为这或许是学者们的小把戏, 又或许是曾经那颗心脏微不足道的抵抗。
「你曾获得过梦寐以求之『心』,」 「可那不过是谎言与欺瞒的道具;」 「而如今,你终将真正获得属于你的东西,」 「这具假合之身也将得以问鼎尘世的大权。」
「然而,这些都不过是一期荣华之梦,」 「终究会飘散在大地苦难的嗟叹里吧…」 不知是未来还是过去的自我这么说道。 浮浪人根本不以为意,毕竟梦醒之时, 消散的并不是自己,而是缥缈的未来。
六瓣花形状的小型金饰,以永不凋零之姿,阅遍俗世易逝的荣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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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馆之羽 死之羽 |
流浪多年的倾奇者已不会再想起它, 但闭上双眼,却仍能看到踏鞴砂的月夜与炉火。 年轻仁厚的副官说: 「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,」 「但你行走世间时,若非万不得已,」 切不可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他人。」 刚正不阿的目付说: 「这枚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, 但你既非人类亦非器物, 在下只能这样处置你,还请你不要怨恨!」
摒弃昨日的倾奇者已不会再想起它, 但捂住耳朵,却仍能听见那年的暴雨与狂风。 一双双期盼的眼睛说: 「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,」 「定能救众人于水火吧。」
灵动美丽的巫女说: 「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,」 「将军绝不会弃你不顾。」 「我亦会尽己所能,即刻派人相救…」
…然而,金色的箭羽最终被尘土覆盖, 一切故事也被业火焚烧得无影无踪。
于避世之幽馆中一同带出的箭羽状的凭证,因创造者的怜悯之情,而与某具沉睡之躯一同置于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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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生之谣 时之沙 |
他最初是作为「心」的容器而诞生, 却在睡梦中淌下泪珠。 创造者无可奈何地察觉到: 他无论作为器物或人类,都过于脆弱了。
创造者不忍将他毁弃,于是让他继续沉睡下去。 在她之后的创造里,也摒弃了存放心脏的设计。 不久后,世间最为尊贵、最为殊胜的「证」, 便因无处安放,被送到了影向山的大社之中。
后来,美丽的人偶苏醒了,开始了流浪。 他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心, 善良的,正直的,坚毅的,柔软的… 人偶也想拥有一颗心脏。
再后来,美丽的人偶终于拿到了那颗「心」, 那是他诞生的意义,存在的目的。 但是,它却并非人偶真正想要的东西, 因为它并未蕴含任何祝福, 只是一颗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, 充满自私、虚伪、狡诈与诅咒的祭品。
善与恶,皆是众生之谣,无用而聒噪。 但只要将这颗「心」挖出来, 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…
于稻妻而言乃是舶来品的小物件。名为机芯的零件已被卸下,指针也不再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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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醒之瓢 空之杯 |
天目、经津、一心、百目、千手, 曾并为稻妻「雷电五传」五支。 而今却只剩「天目」一支仍有师徒传承, 「一心」一支,勉强算得有后人在世。 在民间看来,这不过是时间流转的必然结果, 却不曾想那些突如其来的衰败都暗藏玄机。
流浪者绝不会承认, 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出于对刀匠的报复; 当然也绝不会提起, 计划才进行一半,自己就突然索然无味的原因。 他只会用从某个学者那里学来的语气说: 「这一切,不过是人性的小小实验。」
稻妻的传统戏剧中,有一类角色被称呼为「国崩」。 他们通常都是意图窃取一国、玩弄阴谋诡计之人。 在流浪的最后,他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了这个名字。 而他之前使用过的名字,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。
稻妻的传统戏剧,常以三幕之名相连为剧名, 譬如《堇染》、《山月》、《虎啮鉴》三幕, 合为《堇染山月虎啮鉴》一剧。 或许终有一天,这具形骸所经历的一切, 也会化为人类口中的故事,地脉遥远的记忆。 只是现在,属于他的第三幕仍在上演。
以黑漆与金粉装饰过的葫芦,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,好像主要作用是演出的道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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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骸之笠 理之冠 |
「流浪者,流浪者,你要去哪里啊?」 流浪的少年被孩子喊住。 他是踏鞴砂工匠的孩子,虽然生了病,却仍有清澈的双眼。 少年告诉孩子,自己必须去稻妻城。 「可现在好大的雨,他们说之前离开的人也都没有回来!」 少年张了张嘴,最后只好对孩子微笑。 等他再次踏上这座岛屿,孩子已经不见影踪。
「稻妻人,你要去哪?这可不是你能坐的船!」 流浪的少年被港口的船夫拦下。 在少年拔刀之前,同行的男人伸手止住了他。 男人告知船夫,这个异国的少年将与自己同行。 「原来是大人的客人,是我冒昧了。」 男人递给少年御寒的外套,但少年摇了摇头。 现在他只想知道,此次远行能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「执行官大人,你要去哪里?」 少年最讨厌聒噪的人类,他反手打了部下的脸。 但少年也最喜欢观察人类的惊恐与无助, 或许正因为表情丰富,这个愚蠢的部下才会被他留在身边。 他告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人,这次东去蒙德。 「属下明白了,这就让直属护卫们准备!」 护卫并无必要,但他已懒得再与蠢材废话。 他再度戴上了流浪人的斗笠,只身向东行去。
「孩子,你要去哪儿啊?」 归国的少年在路边被名老妪喊住。 他告知老妪,自己准备向西去。 「要去八酝岛吗,是去做什么啊?」 老妪并没有多想,只是最近很不太平。 少年带着真诚的笑容谢过她的关心,说自己与人有约在先。 小船缓缓靠岸,一个异国装束的女人站在岸边, 远远地向少年抛出一枚小小的晶球。 少年轻松接住了晶球,将它对准了如血残阳。
流浪者在旅途中遮光避雨的斗笠,但后来却成为了遮挡面目、隐藏表情的便利道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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